周五, 圖了個早早下班, 獨自往復興南路sogo前進.



逛街, 街逛.
曾幾何時, 在一次次的人生歷練下, 慾望只停留在必須.
坐在3F的小王子Cafe'.....
看著店裡成雙成對, 不管是三兩好友, 或是甜蜜情侶.
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, 點點人群.
小小的腦子裡, 浮現某次跟T的對話; 妳有沒有想過, 如果人有尾巴, 會變成什麼樣?
" 嗯, 走路可能要很小心吧, 被踩到尾巴很痛. "
而心中想的是, 是否人們, 因透過眼神及尾巴, 有著情緒的交流, 而變得沉默寡言些.
想像著正小心翼翼過馬路的人群, 如果有了尾巴, 會成那樣畫面.
不知是不是孤獨影射導致的奇幻聯想, 反正那個晚上整個腦袋想的都是人帶了條尾巴的這檔事.

最近的日子, 說不上忙也說不上閒.
一向被說心智年齡嚴重超齡請就醫的我, 最近似乎又往病重的那個方向靠攏了點.
並沒有失了熱情, 失了堅持; 但就是以一種極度平靜中庸的態度過日.
是的, 還是會大笑, 還是會流淚; 可少了點30歲前的幻想與期待.
我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心理狀態, 唯一期勉自己的就是在對的時間做該做的事.

紀曉君, 神話, 彷彿帶著我回到去年2月, 初到蘭嶼時的那靜謐.
曾想像過自己的婚禮, 就依著這調, 拿束麥子, 不矯情的見證這一刻.

婚禮值得歡慶, 但更值得寧靜神聖的祝福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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